除非你现在就向我交代儿什么、免去接来那一番不必要的搜查……”
“让我提醒你一,只要你提供的消息有便于我执行公务,那么你就不会受到任何责罚……事实上你非但不会被责罚,甚至还会被奖赏……”
“奖赏就是――从今以后,在占领期间,德军将不会再以任何形式扰你们一家……”
谈话到现在,拉帕已经化作一尊木人。他的睛发红、鼻息沉重,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想要说些什么;可话还没有说来,脸上的肌肉就被牵扯得痉挛起来。
至此,托斯・兰达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褪去。失去那层和善的伪装之后,他冷厉如刀锋的气质就完全袒无余;
他面无表的看着拉帕,问:“你藏匿了国家敌人,对吗?”
“……是的。”
“你把他们藏在了你家地板面,对吗?”
“……是的。”
“把你窝藏他们的地方指给我看。”
“……”
痛苦的泪从男人脸上落,拉帕举起手,颤抖的指向了靠窗位置的地板。
兰达起来到他所指的位置,继续问:“没有任何动静。所以我猜他们虽然在听,但应该不懂英语?”
“……是的。”
“那么现在我要换回法语了,我要你陪我一起演一戏。”
兰达收起烟斗,再度微笑,只是这一次,他的笑里满是恶毒与乖戾。
……
“多谢你的~拉帕先生!”
楼传来德国人愉快的腔调,艾斯黛拉忍不住将耳朵贴得更紧了:
“多谢你的盛款待~我想我们的事已经谈完了!”
“姑娘们!多谢你们时间招待我!我们以后再也不会来扰你们了!”
……
听到这话,艾斯黛拉只觉得心脏迅速变得轻盈快乐,她迫不及待的拉开房门、激动的跑楼想要去拥抱父亲,结果刚走到一半,就听到德国人大声:“我向你们别……并说一声――再见!”
话音一落,一阵如暴雨般密集的枪声便席卷了整个屋。
一时间整个屋里灰尘与木屑横飞,艾斯黛拉被震得从楼梯上摔落来,整个人几乎就要晕死过去。
就在她脑袋里一片空白的、嗡嗡嗡的响个不停时,她看到父亲大喊着朝她冲了过来,结果却被两个德国人死死拉住。
紧接着,一双一尘不染的黑靴现在她面前,那个如恶般的男人朝她伸了手,一脸心疼的说:“你应该小心儿,这样摔一可不轻呢……”
艾斯黛拉被吓坏了,她脸苍白、惊恐的爬向了父亲,紧紧的抱住了他;
看到这个画面,兰达勾唇冷笑,然后就轻轻挥挥手,示意属将他们两个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