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样才引人注目吧。”她愤愤不平。
可恶,视线都受阻碍了。
“怕被认来。”白孔雀言简意赅。
“是呀,将木木关在家里才是最好的法。”白孔雀意味深长地看她一。
怕。”
修建楼的寒山是一座被孔雀们千百年来开发得十分完全的山,所以寒山上的路纵横交错,从青木和白孔雀住的地方通往中心广场的路也五花八门。
青木撇了撇嘴,白孔雀这样可有些幼稚,她又不能一辈都遮着脸。
怎么又是这个说法……都听了好多遍了,青木缩了缩脑袋,总觉得他的话里有几分真心。
况且,即使有意无意的没有让那些长老贵族看到她的脸,但是那个山斓什么的,也是知她存在的啊。
“若是木木自己的话,能记得这条路吗?”青木正一手被白孔雀挽着,另一手揪着路边的野花野草,正悠然自得,差没听见白孔雀在说什么。
白孔雀叹了气,了她的脸,然后摊开掌心,化了一个帏帽。
白孔雀先前一直有意隐瞒自己,
“今天晚上,木木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白孔雀停步看向青木,虽是微笑,但神正经。
那双红眸里突然有了些坏坏的笑意,青木觉得前一花,脑袋上突然压了个东西,那个原本在白孔雀上的帏帽,不知怎么就转移到了自己上。
她又嘿嘿笑着补刀:“其实昨天是多亏了天昏暗的原因吧?”
“今天不一样。“白孔雀抖开袖给青木看,“今天的袖上绣了银线。”
“木木说的有理,那这个帽就劳烦木木先帮我保吧。”白孔雀解覆面的白纱,挂在青木的脸上,重新挽起她的手。
“那就让他们越晚知越好。”透过白的帷幔,白孔雀端视前方的侧脸模糊不清,“木木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“为什么,我……我才不要被关在家里,而且他们早晚都会知我长什么样的吧,说不定璃清还会画给他们看呢。”
“什么嘛,可恶,为什么要给我这个,都看不到东西了。”青木挣扎了一,摘都摘不来,又被控了,懂法术了不起啊。
青木不解,如果是在说她的话,她可没白孔雀想象中那么脆弱。说到底,她之所以无法发挥自己百分之百的智商,都是因为白孔雀每天遮遮掩掩的,什么都不说。
“对了阿虹,”她不再跟他计较帽的事,“你昨晚怎么想的,为何不再伪装了?”
“阿虹又要这样吗?”他昨天不是在那么多人前都脸了?青木惊讶地看他像个未阁的小一般将帽在上,又取了白纱覆面,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。
“你乖一,”白孔雀偏过看她,“今天人太多了,我怕他们注意到你。”
她立摇了摇,态度十分决,“不行,不能,一定会迷在半路的。”
所以孔雀们能不能将他认来,只是加了线和不加线的区别吗?青木呆在原地,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。
“……”莫非他有读心术?青木觉得自己仿佛被那双深红眸看透了心思,一有些莫名的忐忑,了说好。
“可是,整个寨只有你一个人穿白吧?”青木疑惑不解。
“其实我早就想说了,不不这个,你都会被认来的。”
这次青木跟着白孔雀又走了另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,不走大路的原因,大约是白孔雀不想碰见其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