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…他怎么有一瞬觉得,这小姑娘还没有他了解她弟弟的家庭状况。
“离异…”
不过那笑容极其真心,怎么看也不像是蕴哪种负面意味,“这您多虑了,晓声没跟您提过吗?他原本是打算去参加考的,但伤突然,就申请放弃了。”
说完便揶揄地开起玩笑:“他连自己都瞒着,这孩怎么报忧不报喜的。”
谁知李老师嚯的一声笑来,带着得意的神眉飞舞,给喻知雯整得有懵。
她赌半钱,这位班主任肯定是教语文的。
现在聊吧。”
他们俩坐在附近的一家早餐店里,隔着两碗豆浆的气说话。
这是等着她回应?
李老师拧开保温杯,吞了几养生的枸杞雪耳缓解嗓哑,“其实这属于您家里的私事,我虽然是他的班主任,也不好多嘴。”
估计是他多心了。
怪不得无论是工作日还是休息日,少年总有时间来找她。
清了清嗓,她对向斜对面,拿起手机礼貌问:“您好,请问哪里付钱?”
“不好意思,这儿这儿这儿!”老板如梦初醒般起,指了指门的二维码,红着脸离开了。
不过李老师对她的反应很受用,非但没看来问题,反而越夸越起劲,连饭也顾不得吃了,讲到最后,连角落里坐着玩手机的老板也搬了凳过来撑起巴听。
“哈哈哈。”
勺在碗里绕着打圈,喻知雯盯着淡黄,心却不在这上,她微笑问:“就快要考了,您看晓声这样住院会不会影响他备考的度?”
“您也别这么说,晓声其实是个懂事又有主意的孩,他呀,我们课题组的老师都看在里,喜在心里……”
“是。”
“晓声同学以全国生竞赛一等奖的名次保送隔A大,名额都来许久了,这孩就专心调养吧,好养足神参加毕业的表彰大会啊。”
他一句话说得轻飘飘,她却不解:“放弃?”
她挣扎不过,只能跟:“不轻。”
“啊,付…付钱?”
“是,原因不便嘛,您应该知的。”
他抬一瞅,对方却陷了深思。
喻知雯眨,黑瞳里的恍惚与落寞稍纵即逝,“原来如此……我生意忙,的确是对他关心少了。”
李老师挥舞着指绘声绘地讲述着,字里行间都是对喻晓声的赞,无一其外。喻知雯盯着他时不时努嘴,又时不时作好奇状,简直照搬了她学生时期听课的糊样。
他们俩的目光突然齐齐投到喻知雯脸上,切得能灼人。
老板了迷,连声附和:“不轻不轻,完全不轻!”
可她从来没细细问过缘由。
付完账后,喻知雯坐回位置上,“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您,晓声当时受伤,您只给我和120打了电话吗?”
“……那时候,A大招生组的老师都说他是天纵奇才,奇才啊!这份量,不轻吧?”
见喻知雯仍是一脸凝重,他略微惊讶,只好把话挑明:“晓声的父母不是离异了吗?他说他现在只跟家里的亲近。如果学生家庭条件复杂,于尊重孩自尊的况,我们也不会擅自联系他父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