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别累坏自己了,你还要照顾天天呢。」
「爸他还是不愿意跟我通电话吗?」
我该怎麽办?
「怎麽了吗?你的声音听起来没什麽神。」
我拼命告诉自己无论天天的父亲是谁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是他的母亲,过去几年我都是这样着天天的,现在却无法否认自己对天天的现了矛盾,
这些日以来,我独自面对生活,但现在听到妈妈的声音,我好像当回了孩,我好想向妈妈撒。
「喂,奈奈,我是妈妈。」
「你别怪他,他其实很
「奈奈?」见我没回话,电话那再次问了声。
妈妈的声音好温,即使她在遥远的彼方,电话却让拉近我们的距离,闭上,我彷佛就能闻到属於妈妈的淡淡香气。
无论如何都要自己扛这一切。
无法哭泣的我,就这样日日在夜里着气,然而那积压已久的压力和悲伤却怎麽也无法排解掉……
所以我一直没发现自己其实是哭不来。
从中那年开始,我自私的了所有决定,甚至不顾一切的离家,现在王祥的事也是我当年种的因,如今也只能自己来承担这个果,我已经让爸妈够失望了,我不能再让他们为我担心。
「妈,我真的没事,别担心我。」我试着转换话题,「那你跟爸最近好吗?」
是我最心、最宝贝的孩!
中时遇到痛苦的事时我哭泣,哭完乾泪後,我会面对。
可是他也是我的孩啊!
☆、CHAPTER-10。丧失哭泣功能的女孩(丰立大学新闻系/沈力扬报导)(02)
我鼻,故作镇定的回话:「妈,我是奈奈。」
「我们很好,只是都很担心你在外的生活。」
我必须。
这天,许久未联络的妈妈打了电话给我,一听见妈妈的声音,中时和最近发生的一切就像打了个大结,梗在我的心,让我觉得呼困难。
祥的孩後,我忽然对天天的存在到疑惑,他是王祥的儿,那对我来说是什麽?是我生平最大错误的证据,是我生命中最大的污吗?
王祥所说的一切重击了我的心,我无法向别人说这些事,却又无从宣我的绪,我的痛苦就和我的泪一起压抑在我的,反覆的磨难着我。
几年来我奉行着这样的原则,的带大天天,这些年来虽然辛苦,当然也有很多为母的辛酸,但天天是我的安,和天天生活的日以来,纵使有喜有悲,却不曾想哭过。
後来怀上天天,我要自己不哭,我觉得哭泣是懦弱的行为,我决定要为我的孩更,要为我的孩而笑。
「奈奈,你真的没事吗?妈怎麽觉得你不太对劲。」
这让我很痛苦,真的很痛苦,我想哭,如果哭泣能让我好过,我想好好哭一场。
「我知。」
而我,而我……我是他的母亲!
但我再也无法这麽。
「放心,我没事,最近工作比较忙,有累罢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