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正要去呢。」我说,「哥,走吧。」
我走自己的房间,蹲在床,看着照片里的女人。
「喔,我时间真准呢!」爸笑笑。
「乙舒,乙东,有给你们的妈请安了吗?」爸问我们。
「少恶了啦你。」真是的……
这两个人……他们真该去结拜……
「我回来了。」是爸的声音。
她把事说开後,便跟爸离婚,跟着仲安的爸爸去大陆了,仲安的爸爸在大陆工作的还不错,妈也彻底改变,专心跟着仲安的爸爸。
「喂,你手上都是机油,很脏,别碰我!」
「妈,我是乙舒,你过的好吗?但愿你一切平安。」
这个我晚了快二十年才认的妈妈,希望她不介意我不久前才第一次喊她妈。
「啊,你回来了。」我哥柯乙东正在外面保养他的摩托车,他正式满十八岁,也有了驾照,骑机车是理所当然的行为,「我说啊……为什麽那家伙每天都要来?」
「别这样,很没卫生!」我指责。
「好,我等会就去。」我还得跟另一个人问好。
「嗯,好、好。」
没表。」
「大便味就大便味啊,在你唇上都变甜的了。」说完,他轻吻了我的唇,「嗯,好甜。」
没多久,我便好了晚餐,一盘盘的将菜端上桌。
他说的那家伙是指杨仲安。
他们打打闹闹的,我看了都觉得好笑,曾经看对方不顺的两个人,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好兄弟……
「嗯,好。」
是我叫了快二十年的妈妈。
「有什麽关系?我好不容易才盼到这一刻的。」
我哥起,用手臂掐住杨仲安的脖,「你少自以为娶得到我妹!」
「哇,好好吃的觉。」杨仲安随後来,竟然也徒手抓起一块肉吃。
我还是喊她妈妈,虽然她曾经很不负责任,但在我心里她仍是我妈妈。
「天啊,好香。」哥徒手便抓起一块肉吃。
也是,我也是好不容易才盼到这一刻。
「我先楼了。」哥对着我说。
不理会他们,我直接屋,我还得准备晚饭,没时间陪他们瞎闹。
「总有一天我们都是一家人的,有什麽关系?」
哥也双手合十,「妈,我是乙东,来给您请安了,请保佑大家平安。」
「岳父好。」杨仲安笑着向爸问好。
「爸!你嘛承认啊?你真的要把乙舒嫁给他吗?他很不良耶!」
请完安後,我们离开摆有妈遗照的房间。
「你有资格说别人吗?」爸睨了哥一,哥无话可说。
很快的我们便走到柯家,也就是我家。
我们偕同上楼,来到妈的遗照前,双手合十,「妈,我是乙舒,来给您请安了,请保佑大家平安。」
「爸,你回来的正好,乙舒刚好晚餐。」
爸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原谅妈,我相信有一天妈回来时,爸会坦然面对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