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，我们相对无言，凝滞的空气中，仍然只有虫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还是不要提这件事了。”我提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，别再说了……”现在换我难以冷静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愣了好久，才反应过来，他说的是我曾经划破他的树时，喝到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：“你用力地在我的伤把华来，后来似是不解气，竟又划我一刀，继续用唇在我上舐，将我的华都殆尽……最后，还抱住我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天上的星河倒是愈发夺目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是无言的安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起，看向我，似是定了什么决心开始长篇大论：“上古时期，白木一族的华还有别的用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又：“可是如此这般，娘到最后，还是不肯跟我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脑中空白，缓缓看了看自己的小腹，问他：“那我会生小树苗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，别说了。”我了眉心，脑中混乱，“我知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我好迷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转过来，忽然将我一把拉过去，吻上我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寂静，连一丝穿过树叶的微风也无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里看不清他的表，他忽然幽幽：“当时你先是划破了我的树，又用力抱着我，在我上舐，一开始你好像有些发烧，所以很……你也知，我，我最受不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闻言立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，将也埋在膝盖里挫败：“娘，你能不能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神也恢复了正常，看着我：“被你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狐疑地盯着他：“你最好不是在诳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你不仅吃了，还又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真的已经知错误了，比往日更加清楚明白地知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良久，我才被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说着，他忽然解开领，给我看他的膛，原本白皙光的中央，有了两凸起的刀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，又：“若是两棵离得近的树合彼此的第一滴华，滴落在地，便可…..生新的树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继续：“后来我为娘筑梦，折一枝本种在自己院中，为得便是在你十三岁时再以原救你……娘果真又划了我一模一样的两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吱吱呀呀的虫鸣又响起，他挥手打过一光，声音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握住我的手腕，十分专业地切了脉，然后：“应该不会，不过还有别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，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东西。”我了嘴，愤愤不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别开，语气倒是镇定：“已经长来的便去不掉了，左，左右不会对有损伤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随手化了个椅坐在我旁边，又开始在我手腕和胳膊上来回摸索，见我躲躲闪闪的。他又在心里挣扎了许久才妥协：“在我保持上清之时，能够收天地灵气，将其淬炼成华……你在山谷中遇到我时……便是喝了我的……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着吧。”他一本正经面不改的样显得分外心虚，“我让它听话一些便是了。”说罢，他忽然轻轻在我上吻了吻，让我吃惊之余差将他踹翻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上这劳什东西又是怎么回事？”我率先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虚得已经没法再埋更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呢。”我立收回了，藤蔓倒是不疯长了，可是也没有消退的迹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那时我明明喝到的是像一样的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好讪讪：“不是都说了嘛我错了，你还想要我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，唔……”我微微挣扎了，他灵巧的尖撬开我的齿间，将凉飕飕的果冻灌给我，我只得被迫吞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就是说，你满脑就装着这些龌龊心思？”我指了指自己的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愈发得寸尺，语气也愈发幽怨：“我当时只是想在凡间晒太阳，怕误伤生灵，才施法将自己困在本中，谁知……竟遭此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上的这些怎么办？”我只好又问他。

，一边气得去扯那些在我上蹭个不停的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解开。”看着就要没过大，我又羞又气，一脚踢到他怀里，被他稳稳握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面上却十分淡定：“那你的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脑中凌乱，宽他：“我若知你是棵这么厉害的木，定将你好好供起来，是绝对绝对不敢亵渎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是别的原因。”他的越埋越低，“它好像是受了我的影响，本来应该只是段被炼为法的木，靠近我后……才，活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怔了怔，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仰天长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你将我吃抹净，便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心愈发复杂，既想说他怎么如此矫，又因自己曾经犯的错而思维混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