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你要记住,这些事都是我教你的,将来也只有我才能与你这些事。”颜淮抱着颜衿,在她耳边低声,“以后,要是有别人要你这种事,你就告诉我。”
“我说,矜娘,让我去。”
“这院里就你们武艺些,你们去守着,他也多几分忌惮。”
黑暗中不知是谁轻哼了一声,周娘没再说话,规矩行了一礼便回到院里去,唤了几个小丫,命她们让柴房快烧些候着,又命小厮去准备香笼果炭,将熏衣的香料先备,挨着嘱咐完毕,周娘这才在走廊里找了地方坐,等奉玉她们带了东西过来。
最后的一句话颜淮说得极轻,轻到即使在颜衿耳边说哈,她也没有听见,而颜殊说的是:“我杀了他。”
“这边都什么时候了,哪里有你们两个大老爷们该忙的,不如去盯着那边,免得又了什么事。”周娘收了笑容严肃,“今天白日里发生的事论谁都后怕,若不是将军在那里及时发觉了,后果谁都不敢想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次被颜衿一紧差一便了来,他见颜衿已经被自己得有几分迷乱,忽地又想起那时的话来。
——你与她这些事,到来不还是便宜了她未来夫君,难不成你觉得在这大齐,会有人同意兄妹之间结亲?
嘱咐完事项后,周娘将双手拢在袖中,神端庄地转过冲两人:“这边没什么事了,你们去守着那位吧。”
“不、不行,绝对不行!颜淮我不准你这样,不然我恨你一辈!”
周娘站在院门,正嘱咐着奉玉她们去取颜衿要更换的衣来,奔戎和弃毫立在两旁只守着门不声。
“矜娘,我是谁?我是哥哥呀。”
颜衿一次吃这东西,哪里习惯,刚便尽数吐了来,白浊落在衣衫上,裙袍早已泥泞不堪,颜淮起她的巴,嘴角仍挂着几滴浊,颜淮低吻住颜衿双唇,搂住她的腰又将她压在。
“我是这里的家,将军也说了把此的事权全都交给我,那自然是信得过我这个人。”周娘笑了笑,“若要认真说起,在这里,你们也要听我的。”
颜衿听见颜淮这样说,心里一惊,生怕他真的这样,急得快要哭来。颜淮见她,这样便单手解开颜衿手腕上的禁制,不等她去解上的遮挡一把拉着她起,跪坐在床上,颜淮用虎钳着她的巴,双指微微一用力,颜衿便张开嘴巴,紧接着将她往一压,将尽数她的中。
话音未落,周娘忽然转看向十几步外的阴暗,她缓步上前,在几步外停了动作,平日里的温和笑容:“时辰也不早了,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,将军如今虽还生着你的气,但还是以大局为重忍你一次,要惹得他翻脸,谁都劝不住。”
听周娘这么说奔戎两人也是神一凛,也不敢再多言。
“虽然有几分理,可是——”
“将军这边我们自然该守着,怎么能随意离开。”
两人不敢耽搁,互相忙朝着另一院落赶去,周娘看着他们离开,这才将目光落在院中,沉默了许久这才低声:“这就是您打算递去的把柄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哥、哥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