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4）寒夜裏，追憶仙zi蘇長青的菊xue

        寒煙州四大家，青樓王家，屯糧犁家，走鹽鄭家，然後就是吃著東城街的租zi的栗家。

        作為栗家的當家主zi，我的日常除了聽曲吃茶嫖娼，好像就沒什麽可以zuo的了，最大的愛好就是去考場外勾引那些因為落榜而落淚的才女，然後在馬車裏把她們cao2到止不住噴shui腦zi一片空白。我喜歡聽她們一邊在qingyu中淪陷淫叫，一邊用嬌聲斷斷續續地背四書五經，哪兒還有讀書人的樣zi。等我she1了她們一shen，看她們面sechao紅，低頭用手帕ca著兩tui間liuchu的jing1ye，一gu滿足gan油然而生。有些才女還會紅著臉，說什麽『謝謝公zi賜jing1......』那小屁gu夾著淫shui慌亂ca拭的樣zi實在是太好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說起來，我這個人有個好喜好，那就是喜歡看書和作詩。我隔三差五就去曲shuiliu觴，雖說一bu分原因是贏了可以當第一次上那些小jie的人——我尤其鐘意那些才女，修士，或者落魄的千金——但總而言之，這麽一來二去，我竟然在寒煙州掙了個雅士的名號。

        於是到了晚上，蘇小羽就這樣安安心心地和我chu去給她師尊xia葬去了，也沒覺得我是壞人。這一點，大概是蘇長青導致的。蘇長青看過太多黑暗的東西，導致從來不讓蘇小羽接觸寒煙州淫靡黑暗的一面。在蘇長青的庇護xia，蘇小羽xia意識覺得寒煙州裏都是我這樣人模狗樣的玩意兒——當然，她只看得到人模，看不到我們和女人zuo愛時的狗樣。

        寒煙州的夜晚是頗為寒冷的，我多穿了幾件衣服，劉二dan提著小火爐小碎步跟在後面給我取nuan。

        蘇小羽在門外站著的時候，清冷的月光灑在她shen上，看起來多了些說不清的淒涼gan。她的shen世我是知dao的，她小時候被雙親送去牽絲門xia學習傀儡術，在慘無人dao的打罵中過了八年。牽絲門的傀儡術頗為血腥，要zuo到以萬wu為絲線，初初練時候渾shen都被割chu血絲，魂魄也慘不忍睹，她這樣的小女孩，幾乎是日日夜夜以淚洗面，不少就那樣死在了門內，和淘汰的官窯一樣被埋在亂葬墳裏。

        蘇小羽最後還是沒有ting過去，十三歲那年險些殘廢，被牽絲門毫不留qing地掃地chu門。她就這麽一步步走回了家——才十二三歲的女孩想必是哭著投ru了父母的懷抱，然而等她的卻是父母一把推開後的責罵。她既然ru了修煉的門，那肯定是嫁不chu去了，留著就是個晦氣的東西，於是又把遍體鱗傷的她一刻不留地趕了chu去。從那時起，她便是真的舉目無親了，一路liu浪去了寒煙州，最後在犁家大宅外瑟縮了一宿，遇到從裏面chu來的蘇長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當然不會知dao，那個在紙窗上投chu纏綿剪影被兩個大漢夾在中間伏shen翹tun雙乳搖晃的女人，就是她未來的師尊蘇長青。她也不知dao，隔著一堵墻她聽了一宿的淫叫聲，也是蘇長青發chu來的，除了冰冰冷冷地叫人滾開，蘇長青伸長脖zi嬌聲呻yin『慢一點，慢，慢一點，要去了，要去了......』的喊叫聲也是很好聽的。蘇小羽第一次見到蘇長青，只覺得她是個穿著青紗銀月長裙的清冷的女人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