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——唔!”
苻黎张大嘴巴,息愈发急促,一边忙乱端,一边牵引她的右手抚向后位置,掩住湿淋淋的,妄图促对方继续抚自己。
苻黎可不在乎什么定与否,当他听见去二字之时,便把所有忍耐恒心统统抛至九霄云外,一味冲她慌忙,涎顺着唇滴答淌落,更因馋涎而蠢蠢动,朝前动几分,亟贯穿发,合那张非人非兽的模样,反倒莫名稽。
他继续凑近白浣月耳畔,卖可怜,不想后颈拉扯力加重,迫使自己仰起脑袋,与她保持对视。
苻黎自然了解言外之意,但他本贪婪,不肯轻易取舍,正想继续埋撒,然而白浣月五指稍微施力,势拉开距离。
说话间,她微微抬眸,难得正视苻黎,却见那张脸庞变形扭曲,嘴突,犬牙外,绒细密蔓延表,早已不复往日清秀模样。
一酥迅速攀上尾椎,前端孔有了翕张迹象,然而前端颤抖数,竟只勉洒几滴透明,再无其他动静。阴仿佛受到外力收束,阻隔之余,一并遏制快迸发。
盈盈泪光闪动,她的面目轮廓因此模糊重影,唯独嗓音清冷,散所有遐思。
“呜,难受……”
既然前路封锁,不如闯裙底,来个其不意攻其无备。
快骤起,激得苻黎两一翻,腰肢顿陷,整个人顺势趴伏在她上,无力支撑起来。
而与他那恣意大胆的动作相反,苻黎神态堪称哀恳,两只尖耳紧贴颅后,眸底浮起濛濛雾,伴随睫眨动,险些漾眶,将目光浸得湿柔,一即碎。
甫一去,顿觉意,更有一馥郁气息潜藏其中,狐的嗅觉天生锐,他不由伸长脖颈,像是贪吃香蜜的小兽,积极潜秘境深。怎奈裙摆委实古怪,轻飘飘笼罩面颊,掀开一层又是一层,竟似千万细纱重重叠叠,永无尽,温柔隔绝所有窥探,忙活半晌,始终无法靠近心。
“啊、啊啊……好涨……”呻很快代替言语,他枕着她的脯,浑颤栗,所有思绪被迫集中私,勉承受这近乎侵犯的扩张。
许是未曾料到对方答应得如此轻易,亦或此刻致实在艳冶,苻黎一时痴住,呆愣愣地任她牵引,搂着脑袋重新抵上绵,鼻间满溢温柔香。
话音甫落,颈上力骤减,白浣月轻敛眉梢,朝后缓缓仰躺,那袭长裙不再作乱,随着动作自然而然松散开来,大片旖旎风光,长发顺势迤逦垂落,一如墨迹纵横,勾勒人形。
“你是想去,还是想来?”
受她钳制,肉开始隐隐作痛,偏生这份暴来得逾常罕异,彻底引燃火,于是苻黎抬,尾巴几近绷直,拉成一兴奋线条:“……想去。”
作者的话:冬至快乐呀
“那就来吧。”她慢声说,双为之分开。恍惚中,竟又化作了那尊肉布施的菩萨,安静、平和而又慈悲,为他引渡甘霖。
话未说完,后蓦地夹紧动,原是缅铃陡然增大,不断推挤肉,压得腹莫名沉甸。未等他适应这份满胀,缅铃随即加速震动,肆意搅动湿。
到底还是太年轻,连维持化形的定力都没有。她住他的脸颊,用力扯动两,暗自叹息对方脾浮躁。
见计划受阻,苻黎气得直哼,脑袋搁在裙底拱来拱去,没等琢磨明白,后颈忽地一凉,竟被她单手提拎来。
“想去吗?”白浣月没有追究他的莽撞,唇角抿起,温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