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惠彦忍不住笑声,那笑带着气恼,又带着一丝无奈的纵容:“你当我、当我阳痿啊?”
“那怎么不说话?”
他气地撂笔,一次没有照规定时间完成题目。灯光落在桌面上,连阴影都显得疲惫。他脆去洗了个冷脸,却还是无法摆脱那种恼人的纠缠。
“没有。”
“生气了?”
“等一。”
她停顿了几秒,仿佛在犹豫,最后才轻轻开,声音得像滴湖心的珠:“惠彦。”
而周惠彦那边,试卷摊在桌上,他却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。思绪时不时飘到电话另一,浮现商玉禾的模样——虽然他本没见过她。
周惠彦半靠在椅背上,懒洋洋地开:“你都听到了吗?”对面没有回应,原本那张牙舞爪的反应突然安静了来。他皱了皱眉,又问:“你还在吗?”
周惠彦轻声诱哄:“你不是要听吗?我正在……想着你。”他的声音更低了一些,带着隐隐的息和克制的绪:“你喊我的名字,我会更冲动。”
她像是提线木偶被他蛊惑,一遍遍念着这两个字,周惠彦的动作愈发快速暴,如同真人近在前,他想用自己的肉棒这朵不识人间险恶的富贵花,听她啜泣着喊着自己的名字,向自己求饶,他会饶了她吗?应该不会,他只想驯服她,让她彻底成为他的禁。
电话挂断后,玉禾将手机放在,心脏却像被了开关似的,得飞快。透过冰冷的屏幕,她仿佛还能觉到周惠彦低沉嗓音的余韵,温得像深夜里的一杯红酒,让人既恍惚又上瘾。
电话那传来一声“切”,伴随着她仓促的声音:“我要、我要睡觉了,你也早休息吧。”
“乖,多喊几声。”少年沙哑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,带着磁,低沉而诱人。
玉禾顿时觉得自己像个豪掷千金羞辱男公关的恶毒富婆,迫人家用这种方式讨她心。她蔫蔫地说:“好多了。对不起,周惠彦,我、我真的只是喝多了,开了个玩笑。我没想到你真的会……”
“嗯?什么事?”
他的手加速了动,女孩儿在那边也听到了奇怪陌生的动作,意识到他真得在电话那边自,顿时脸上爆红,一时间手足无措:“周惠彦……”
紧锁,幻想着自己仿佛走在一画廊,两边悬挂的照片全都是商玉禾窈窕妩媚的姿,他就那样一个人从容地经过,画里的她如同有了生命,笑容明媚,媚如丝,勾引着他风一度。
在这个最该聚焦学习、规划未来的年纪里,商玉禾却成了一难解的题目,牵动着他的绪,搅乱了他的心湖。她像是一抹妖冶的红,在他一片青葱的青画卷上留了刺目的痕迹。他想解开,却又不想解,甘之如饴地陷在其中,甘愿被她的名字击中一次又一次。
烟花在脑海中炸开,短暂的空白之后,是掌心黏腻的白和被急促息填满的耳际。那声音重低哑,像极了雪后初的溪,带着释然的温度。
“你心好了吗?”他的声音低来,透着关怀。
她怔了一,心微微加快,却反倒不敢开了。
可惜,心中那张脸却愈发清晰,尤其是她念着自己名字时的语调,像撒了蜜,带着一,夹杂几分委屈和不知所措,黏黏糊糊地缠绕在心间,让人无可逃。
“嗯。”他的语气像在安抚,又像是在控制绪,“继续喊。”
玉禾在闺蜜家住了几天,可始终觉得不自在,终于还是提前返回了学校。商正明倒是中间打过一次电话,语气比平时柔和了些,但终究不可能低
“不怪你。”他轻描淡写地打断,声音依旧温和,仿佛能包容她所有的小脾气,“休息吧,我还有些题目要。晚安。”
上床后,他闭上,黑暗中那段对话却像电影一样循环播放。他不是不明白这种牵绊有多荒唐:连面都没见过,见了又能如何?可他始终摆脱不了,这样的就像一缠绕的红线,不断把他往那个方向拉。
“……不知说什么。”她顿了顿,声音低得像蚊呐,“你是不是累了?”
他似乎不太满意,声音更深了一层:“名字。”
“嗯。”半晌,才听到商玉禾地应了一声。
“晚安。”
“周惠彦。”她小小声地呢喃了一句,语调里有些无措,也有些羞赧。可听到他说“想着自己”,心却涌上一丝隐秘的兴奋,如一簇被悄然燃的火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