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将手放到后撑起,坐直一些好并一并――虽然都说了那样的话,但这样被陈最专心致志看着私的姿势还是令她到羞耻。
女孩的私光细腻,蜜沾湿了他整个掌心,陈最深深呼了一气,忍住想要伸到她里面去的冲动,再无法挽回之前,试图再劝她。
陈最收回手,伸到后面将她的重新撑起来大打开,在转椅上坐来,这样的度,令她的小直接就在他的面前。
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, 他的校服外套已经了肩,吊带两侧的肩带都松了,全靠耸地撑着才没有落来。
理智自己松掉了。
“……不、不好。”顾声笙转过看他,手也落来抓住他还放在她私的手,“你不打算问问我为什么会这样么?”
学的。”陈最说,嘴唇无意识地碰到她的耳垂,她发间的香气在试图掐断他仅剩的理智,“……把衣服穿起来,我们就当这些没有发生过,好不好?”
顾声笙清晰地觉到自己的私被分开了。
“嗯?”陈最瞥了她一,“声笙又走神了?”
可她却松开了他的手,看穿他的意图,抬手捂住他不让他说话。
“……啊……你看……嗯……”顾声笙说,脸颊上是薄红,“你、你自己都不拿开……嗯……凭什么那样要求我……嗯……”
“这么羞人的事我都告诉你了,帮帮我好不好?”顾声笙用蹭着他绷紧的大,那一片的运动湿透了,贴在了肌肉上,“嗯……我不想跟你分开……”
但偏偏陈最不让。
声笙的真好吃。
顾声笙瑟缩了一,上有,花察觉到陈最的目光,跟着蠕了蠕。
“并得这么拢,我什么都看不见,怎么教的好你。”陈最说,手指在肉粉濡湿的两片厚的肉唇上拂过,曲起指节,抵着闭合紧密的隙轻轻朝里推开,慢慢上移,直到抵住阴的侧,“乖,自己来掰开。”
是一种被陈最打开的觉,浅浅的,却很难忽视。
“……你知吗,嘬嘬。”顾声笙悄悄伸,圈住他的腰,间的蜜蹭在了他的上,“我真的压力好大,每天不一次,本没有办法好好睡觉。”
清甜的淫蹭在他的唇上,陈最目光沉,抿着唇,隐蔽地过。
顾声笙没有那么多的经验,只能着视频里看来的带着陈最的手在自己的小上乱走,毫无章法,却也足够她舒服得不行。
却不曾想,顾声笙听了之后,僵了一瞬,再开时,语气里都带上了哭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