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抬了,但晓羽敛着没看孔灵翰,别扭地着自己和他“自然”地聊。
咬唇忍住哭意,杨晓羽明白了,这果然又是对她的「惩罚」。
“你家附近还有江呢?”
“反抗”发怒,只是搂紧她不松手,笑嘻嘻地低在她仍在他前的脸颊亲了又亲、啄了又啄。
终于松开晓羽,孔灵翰轻轻将她圈在前,亲了亲她鼻尖笑问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
皱着眉回,晓羽害怕但不解,涌边那条路是她班偶尔想换风景看看时绕的远路,还能和谁一起经过?
“也不算江……一条小河涌……大家叫习惯了而已……”
“……好,那我们去逛吧!”
听完晓羽的回答,孔灵翰又问了句奇奇怪怪的,还着晓羽颌让她抬起,与他对视。
晓羽快哭了,只觉得无比羞耻。
默了,孔灵翰冷不丁又搂紧晓羽问。
总算过关,杨晓羽松了气,跟上孔灵翰的步伐,引着他往涌边走,心里忍不住骂。
人被孔灵翰紧搂住挣不开,脸被他紧贴着摩蹭,杨晓羽心底骂着却无可奈何。
从小到大,她都是老师的好学生、父母的乖女儿、周围人交称赞的好孩,像这样和男人在大街上搂搂抱抱的格行为――是她连想象都不曾的画面。
孔灵翰这个畜生总有办法将她的痛苦最大化。
“回家……回家再说可以吗……”杨晓羽颤声求他,她愿回到租屋被他折磨,也不想再在街上继续“任人观看”。
“骗人,回家你又对我不瞅不睬了。”孔灵翰固执,话里满是委屈。
突地又换上笑脸,孔灵翰捧着晓羽的脸“啾”了一,牵住她的手转离开。
他又在发什么疯?
“小宝贝儿经常去逛吗?是以前去还是最近去?”
“不要这样……”挣不开孔灵翰,又不断后仰想躲他,却徒劳无功,杨晓羽由愤怒斥责到无能为力地哀求。
心一惊,晓羽低了,上摇。
“我自己……”
――这让她像被当众甩耳光般难受。
“嗯…小宝贝儿多说几句…让我再多听听……”孔灵翰只自顾搂住杨晓羽,在她耳边喃喃。
不再挣扎,杨晓羽着自己放松来,低着憋一句话。
“没有去逛过……只是经过……”
莫名其妙的疯。
虽然是林荫,天也黑了,但孔灵翰这样搂抱住她站路旁,为数不多的路人经过都会撇他们一。
“小宝贝儿只有这种时候才愿意和我多说几句话呢……”紧搂住晓羽腰的手毫无放松,孔灵翰叹了声,脸贴上晓羽的,失落,“像个活人。”
“经过?自己‘经过’?还是和谁一起‘经过’?嗯?”
但这句话成功勾起了孔灵翰的兴趣。
不明白孔灵翰为什么这样问,晓羽意识抬眸疑惑看他,却看到他直直盯住她的里似乎有些……生气?
“要去……江边逛逛吗……你说……遛弯。”
“求你了,放开吧……”
“江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