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她们两个聊天,艾斯黛拉只能十分勉的扯了扯嘴角、回以微笑――她想她得花儿时间去消化那个和她亲嘴睡觉的男人、比她父亲还要年长这一事实了。
丽兹酒店的午茶心很可,环境也很优雅;而在察觉到艾斯黛拉的窘迫尴尬之后,布兰琪和弗朗西丝卡也放过了与私生活有关的话题,转而与其攀谈什么时候去看电影、什么时候去购参加舞会……总而言之,这场午茶聚会总还算愉快和谐。
到了五左右,她们三个就各自散去。当艾斯黛拉与弗朗西丝卡走到酒店门准备登上各自的车时,弗朗西丝卡却忽然声叫住了她;
艾斯黛拉站在车前转疑惑的望着弗朗西丝卡,而对方却直直向她走来,并解自己肩上那条用来装饰的丝巾、系在了她的脖上:
“我觉得你应该学会拒绝……或者是学会如何用化妆品来遮盖。”
弗朗西丝卡那张成熟艳的脸上呈现了一种促狭的笑意,她轻轻拍拍艾斯黛拉的肩膀又意味深长的挑挑眉,然后便在女孩儿茫然的目光,施施然的转离开。
艾斯黛拉对此有些不解,于是就扯脖上那条在夏季略显闷的丝巾、对着汽车的后视镜照了照,然后便发现自己的后颈颈侧,不知什么时候被烙上了一大片暧昧可疑的红痕。
艾斯黛拉顿时大窘!整个人几乎从发丝烧红到了脚后跟!
反应过来后,她一边在心里痛骂那个德国人,一边急急的钻车里;一想到今天她着这么一大片吻痕招摇过市,她就恨不得找个地钻去才好!
“快开车回去!快!”
女孩儿气恼的对司机叫着,结果没想到前排却冒一冷幽幽的陌生声音:“好的,拉帕小。”
“……”
艾斯黛拉愕然,她刷得一抬看向后视镜,只见迪特・赫尔曼那双灰蓝的睛正映在里面;
“迪特?!”她惊呼声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接你回家。”
赫尔曼发动车往八区驶去,但艾斯黛拉仍然没有忘记昨天晚上他没来参加自己生日派对的事,于是就扒着他的座椅探质问:“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来参加我的生日派对!?好多人都去了、就你没去呢!”
“因为有一些紧急工作需要去理,”
赫尔曼耸肩回答,然后就从怀里掏一件小东西,随手递至了后:“生日快乐,这是礼。”
“你居然还给我准备了礼?”
艾斯黛拉看着手中这件被纸和麻绳包成长方形的小件,惊讶的问着。
“一儿小礼,并不昂贵。”
“是吗?……那我可得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。”
艾斯黛拉迅速拆开外面的包装纸,了里面那只外观朴实无华的小铁盒;
她打开盒一看,原来里面是一块绿的香皂;
望着香皂上面所镌刻的文字,艾斯黛拉瞬间瞪大睛、惊喜得几乎说不话来:“这个是……这个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