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挑起上左右的磨蹭起来;被拉成一条细窄的布料在女孩儿的小和阴上不停摩刮,刺激得艾斯黛拉止不住的尖叫起来:
“啊!~不要!不要~呜呜、好、好痛……”
“放过我吧、求你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“我不要玩这个游戏了!我不要玩了!……”
女孩儿又是哭又是叫,可兰达却是完全不理会,反而还变本加厉的将手也探了她的小里;
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私密已经得泛滥成灾,里面温湿,腻腻的得到都是。
兰达自女孩儿的颈弯中发闷钝的息声,手指也借着湿的了那被厚肉唇包裹起来的花里;
那握惯了香烟、枪支与钢笔的糙手指就这样细细碾过层叠的肉花,寻觅到了那被掩护起来的细巧花。德国人用指和中指的指尖钳住这颗小肉、用指甲轻轻叮了一,怀里的女孩儿便立刻像是被电击中一样剧烈的抖动了一:
“啊啊啊啊!!!——”
像野猫一样尖细昂的叫声回在房间里,艾斯黛拉泪满面,她脑海一片空白,双间的私又麻又痛,陌生的激与快像海浪般将她吞噬席卷,她不知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,只能颤抖着哭个不停。
“别哭,我的傻姑娘……”
兰达“怜”的亲吻着她湿漉漉的眉,用那满溺的醉人语调低声诱哄说:“这是很舒服的事不是吗?你难不觉得快乐吗?嗯?”
“……”
艾斯黛拉答不来话,只能仰靠在兰达怀里双目失神的噎颤抖;
兰达目光幽深的望着怀里满脸泪痕、像小猫崽一样无助迷茫的女孩儿,嘴角微微上扬,不动声的了得意的微笑;
在她发呆时,他的手再次在她蜜运作起来;
兰达用手指轻轻拨开两花唇、沿着陷的沟壑上动摩挲,本就过一次的湿花便愈发洪泛滥;
蜜将德国人的手打湿一片,这使得他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。原本只是时不时捻捻花唇、掐掐阴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连在那,时不时的浅浅刺、危险试探着,艾斯黛拉不习惯的私密位被这样陌生的侵犯,可又抵不住那初尝的快诱惑,只能半推半就的嘤嘤叫唤:
“唔~啊~别、好奇怪、碰这里好奇怪……”
“为什么会奇怪呢?我们的艾拉明明很舒服很开心……”
德国人用和嘴唇去吻她脸上的泪痕,像只贪婪的兽一样伏在她耳边喃喃:“艾拉很快乐、快乐得不得了……你了这么多,我接都接不住……你还这么小就这么多、以后可怎么办呢~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快乐呢~”
艾斯黛拉听不懂男人的污言秽语,但是潜意识里她知这不是什么好话;她懵懵懂懂,又羞耻无比,脸上也再次浮现了动的红:
“不要说了、不要说了!我不想听!我不想听……呜呜……”
——果然是只既天真又淫的小猫咪。
兰达在心里着这样判断,而后就咔哒一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,握起女孩儿的一只手、细细吻起了她的指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