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两,她跟同事醉醺醺地晃酒吧门,有几个陌生男人过来搭讪,她推对方,对方不让。她丝毫不怯,一改弱的样,破大骂,把旁的同事都生生骂醒了。
没更就是在忙,一般两天之会摸上来更新或请假。
周聿拦腰抱起宋暄和,原想把她丢后座,给她教训看看。可她双颊鸵红,泛光,他实在不忍心,于是憋着一气,温柔地把她放在副驾驶座上。
她刻意冷落他一整天不说,竟敢喝得东倒西歪在大街上调戏人,本没把他放心上。他的怨气快把肺撑炸了,却还要去扶她,向她的同事谢。
尝到久违的自由滋味,她犹如飞丛林的小鸟,四扑腾,一时兴,多喝了两杯。
不会停更。我是安全的。原因在评论区解释过,此不再赘述。
几个男人看她全名牌,直觉她有钱有脾气,不好惹,便灰溜溜地走掉。她碰碰发的脸颊,懒得打车了,直接叫周聿来接。
宋暄和得到这回答,瞬间失去兴趣,“哦”了声,漠然:“病就病呗,有病看医生,告诉我也没用,我不会治病,再说,传染我怎么办?”
“真的吗?”宋暄和凑个脑袋过来,挽住他胳膊,“那你是不是很兴?”
她说话很有条理。
周承问她,放他家的那堆衣服还要不要。
他免不了一顿抱怨,“你这个没心肝的坏女人,为什么不接我电话?”
“你!”
周聿怀疑她装醉,他沉片刻,“你这张嘴消停吧。我哥都被你气病了。”
“忙,应酬,”宋暄和说完,发疯般咯咯笑起来,再平静,“你们男人不都这么给自己找理由?”
她回:“吃上了。”
跟周承在一块后,她每次深夜门,回家必得看他脸。现在可好了,没人。
宋暄和丝毫没有负罪,喜她是他们的事,有争执更是他们自己的事,与她无关。
周聿问她,肚饿不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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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聿到得特别快。他来时,他想念了一整天的女人歪歪扭扭地搂着另一个女人索要亲吻,明显醉得不轻。
周聿揪她脸颊,“毕竟是我亲哥,我能兴得起来吗?真的,他秘书跟我说的,他今天发烧了。”
她记得她都收拾完了,笃定他骗自己,回:“不要,丢掉。”
她看看电影吃吃零,等到夜深,完一整套护肤程便睡。次日照常上班,还答应了相熟女同事的邀约,班后去吃饭唱歌,玩到深夜,去附近的酒吧小酌两杯。
她的同事似有疑惑,多看他几,但也没说什么,随后搭上租车,消失在路。
她不傻,心知他们在试探她。她开心的时候好说,现在累了,不兴,能回都算大发慈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