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几分天真又几分期待。
老师和杜宝颜对视了一,言辞温和却透着糊:“这段舞还有需要改的地方,我们排练得更熟练一些,再考虑参赛的事。”
星落自然听话中推诿的意味,但依旧乖巧地了,送老师离开后。
只是没过多久,这位老师就不见了踪影,转而换成另外一位不苟言笑的女教师。她试探着问杜宝颜:“杜姨,为什么换了老师?我喜这位老师的课,她教得特别细致。”
杜宝颜不动声地端起茶杯,语气平淡:“她国了,日程忙碌,暂时没空过来教课。”
星落垂睫,叹了气,终究没再多问。
后来的一天,星落终于忍不住问:“杜姨,我能不能去学校上学?为什么曲先生一定要请家庭教师呢?我去学校也能好好学习。”
杜宝颜微微一怔,旋即语气不容置喙:“这是曲先生的安排,也是为了你好。你不该拒绝他的好意。”
星落怔住,脸上的神闪过一丝挣扎,但最终也只是默默回房间继续学习。她寄人篱,话再多,也敌不过这房的墙。
这一年,曲维舟忙得近乎失了踪影,星落也快要忘记他的存在。她渐渐不再像初来那样提起妈妈曼笙,随着年龄增长,许多事在她心中慢慢清晰起来……也许曼笙并不是去打工,而是彻底离开了她。
棚区的夜晚总有惊心动魄的故事。某个清晨,星落听到邻居家的孩放声大哭,原本与孩相依为命的母亲竟不知去向。
曼笙靠在门边,双手环,翻了白啐:“孩都不,真是造孽。”
没过多久,便有陌生人将那孩接走,不知送往何。
每次看到这些景,星落都提心吊胆,生怕哪一天曼笙也会一声不响地离开。
曲维舟再次现是在一个雪的夜晚。杜宝颜提前得知消息,特意替星落心打扮了一番,然后与她一起在客厅静候。
门外的风声夹杂着急促的脚步,屋灯火通明。曲维舟推门而,肩上落满雪花,神间透着旅途的疲惫。他随意拍打着大衣上的雪粒,旋即将大衣脱,挂在门的衣架上。
星落低整理着杜宝颜交给她的帕,走上前去递过去时,抬眸与曲维舟对视。四目相接的那一瞬间,曲维舟的神微微一顿,底掠过几分惊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