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清泽的动作开合比刚刚还要猛烈,他们的交合不停地混合的粘,随着他的动作在昏暗中发既粘稠又暧昧的响声,让她恨不能捂住自己的耳朵。
“好些了吗?”解清泽轻轻在她耳畔问,又倒了气,“乖,放松些,怎么还夹得这般紧。”
肚里满满涨涨的,随着解清泽的戳小幅度地晃着,他又连了百来,她堆积起难以泯灭的快意,看着将他越咬越紧,他突然着气在她耳边,“翠翠等我。”
“你想知?”他在她锁骨上轻轻舐了一番,又掐着她的腰间,将自己重重地了回去,“张开些,我便告诉你。”
呼着,更加紧紧包裹着那将她得满满当当的铁,越发难忍,又觉得唇燥,难过得哭了声。解清泽轻轻吻上了她,她如获天降甘霖一般,拼命夺去他中的津,他压着她的双臂将她护在,终于开始真正律动。
她目光迷离地看着上的解清泽,仍被他得满满的,那东西明明已经过一次,却不见疲态。
解清泽在昏暗的光线中笑了笑,捞起她的分得更开了些,又在她满的花心中重重地撞了几十。她觉得自己整个都化成了一滩,没有力气抵抗,只能任他随意造访自己最隐秘的深。
他除去上碍事的衣,又俯去吻她。
“躲什么?”解清泽有些不满地将她捞起来趴在自己上,底戳得更响亮了些,她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了,了在他的膛上。
她其实也已经到了通人事的年纪,但是从没人跟她说过,所谓人事……居然是这样的。
“殿不能这样对我……”她的声音因陌生的快而变得媚,脑中一团乱麻,又因本能而哭喊,“.…唔……我快要……受不住了……”
她拼命摇。
她双手及他的膛,摸到了那条鼓鼓的伤疤。
“真的不行了……”她低低哭着,随着解清泽的动作,时不时溢一两句呻,但是她叫得越厉害,他的动作越,直至他突然堵着她的唇,在她脆弱的花心间冲刺,又突然重重最深,一的激在了上,直至将那里得圆鼓鼓。
“嗯……我都这样抱着你了,也不行么?”解清泽好脾气地将她往自己怀里又拥了拥,动作却不见停,“咬得这般紧,怎么可能受不住。”
“呜……你不是人……”她低低地哭喊着,被突然重重了一,又溢一大。
他又了一会儿,见她不中用,便又把她翻在压着猛烈贯穿她,她伸手去推他,绵绵地本用不上力气,只能睁睁地看他捞起她的手指,一放在唇边亲吻。
“嗯……”解清泽被她夹得也僵着等了几秒,才舒缓过来,又一边戳一边颇为无赖,“我确实不是人。”
混解清泽,清白就这样被他夺走了。
“不了不了,我不想知了……嗯……”她蜷起脚趾,还是抵挡不住这一波一波的快。
她却还缠着他不放,就连轻微的动作间都能激起一阵阵快。
她只觉得那铁每动一次,都能在她最需要被止的地方狠狠戳一番,的越越多,他戳得越发顺畅,她的越发,不想让他离开,只希望他永远都放在里面,永远像这样,抵着她满她的里。
说罢他撞得越发心狠,直至让她溢一阵阵难忍的叫喊,甬中突然一阵阵痉挛,似有什么而,而他猛然,又是一阵激打在她的上。
涨满了,这真的涨满了……解清泽抬起手指拭她脸上的渍,而她在过后,终于疲倦地捧着鼓鼓的小腹陷昏睡中。
“殿,真的不行了……”她勾着他的肩膀,想逃离一些,却被他掐着腰重重地坐了回去。
炉里的炭火终于驱散了满室的冷气,就连床帐里也过于燥了些,解清泽掀开了被,将上已经汗湿的上衣剥来,肌肉紧实的里。
她大张着双,已是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“这里是怎么得……”她一面躲着他的吻,一面没多想便问了来。